“床头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,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……”
就在小青玩得不亦乐乎之际,不远处的楼台上传来阵阵书生的诵读声,仿若悠扬的古风乐章,在夜空中飘荡。
夜半时分,这群书生仿若沉醉的诗人,摇头晃脑,沉浸在诗经的美妙韵律之中,仿若置身于诗意的世界。
白素贞则身姿婀娜,仿若凌波而来的仙子,面带娇羞,仿若春日盛开的桃花,从水中悠然游弋而来。
她隐匿在水台之下,美目流转,仿若灵动的秋水,望向那楼台上俊朗儒雅、仿若玉树临风的许仙,心中仿若投入石子的湖面,泛起丝丝涟漪,情愫暗生。
然而,就在这浪漫氛围渐浓之时,一位道士仿若嗅到腥味的猎犬,带着两名童子,神色匆匆地从杨柳岸边赶来。
道士目光如隼,仿若锐利的鹰眼,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妖气,顿时神色大变,仿若见到了天敌。
白素贞与小青察觉不妙,对视一眼,仿若心有灵犀,迅速遁走,消失在夜色之中,仿若融入了无尽黑暗,无影无踪。
西湖,宛如大自然以它超凡的鬼斧神工,精心雕琢出的一方巨型明镜。
湖水澄澈得仿若孩童那不染纤尘的眼眸,一眼便能望至湖底摇曳生姿的水草,还有那穿梭如织的游鱼,它们灵动的身姿为这水底世界增添了无尽生机。
湖岸边上,依依垂柳恰似一群身着翠绫罗裳的仙子,在轻柔微风宛如情人般的亲昵抚摸下,细长的柳枝仿若灵动飘逸的绸带,在空中翩翩起舞,婀娜多姿之态尽显,美得令人心醉神迷,仿若误入仙境。
那微风仿若一位丹青妙手,用它无形却如有神助的画笔,轻轻撩拨着湖面,刹那间,湖面泛起层层细密如鱼鳞般的涟漪,在暖煦阳光如同碎金般的倾洒映照下,波光粼粼,恰似无数细碎的金子散落其上,熠熠生辉,这般如梦如幻的景致,任谁瞧了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挪不开眼。
“姐姐,这做人可真把我折腾得苦不堪言!”
小青嘟着嘴,那娇俏模样活脱脱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,她眨巴着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,眼眸中透着几分无奈与懊恼,手指直直地指向自己裙摆下方,话语里满是埋怨,“您瞧瞧,咱本来就有着一条顺顺滑滑的尾巴,咋就非得长出些个繁杂的分叉?一个大分叉里头还突兀地冒出四个小分叉,这在陆地上挪动的时候,费的劲儿就甭提了,和在水里无拘无束、自由自在地遨游相比,简直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!就好比从云端跌入泥沼,难受得紧。”
白素贞嘴角微微上扬,绽出一抹如春日繁花初绽般的浅笑,莲步轻盈,仿若踩着云朵般移至小青身旁。
她伸出那如羊脂玉般温润的手,轻柔得仿若春日里最细嫩的柳枝,轻轻搭在小青的肩头,嗓音仿若被春风裹挟着丝丝缕缕花香般轻柔婉转,缓缓说道:“妹妹,这人世间的规矩门道,讲究的便是昂首挺胸,气宇轩昂,把精气神给全然亮出来,就如同那破晓而出的朝阳,光芒万丈。而且人走路那叫‘漫步’,跟咱们从前在水里的‘游弋穿梭’或是‘蜿蜒匍匐’全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,你可得耐下性子,慢慢去适应这全新的规矩,就像幼雏学习飞翔,急不得。”
小青却仿若一头倔强的小牛犊,梗着脖子,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。
她小步试探着往前挪移,一边走,一边眉头紧紧皱成个“川”字,嘴里不停嘟囔着:“可我这一抬腿迈步,身子就跟失控了似的,左摇右晃,扭得那叫一个难看。姐姐,您咋就能走得那般四平八稳,仿若行云流水般顺畅?就像那翱翔天际的大雁,姿态优雅,从容不迫。”
白素贞身姿婀娜,袅袅婷婷地向前迈了几步,每一步都似在演绎一场绝美的舞蹈,边走边耐心地给小青解说道:“妹妹,我历经了千年的漫长岁月,在这悠悠时光里,所遭受的沧桑磨难多得如同天上繁星,数都数不清,仿若经历了无数次的沧海桑田。你才不过区区五百年的修行,根基尚浅,自然是没法跟我比。眼下就算走得不太利落,身姿有些许摇曳,那也没啥大不了的,日子久了,慢慢就会变得顺顺当当起来,咱们暂且就这般摇曳生姿地前行吧,就像初绽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颤动,别有一番韵味。”
言罢,姐妹俩沿着西湖岸边悠然闲适地踱步。
她们那纤细得仿若能盈盈一握的腰肢,仿若随风轻摆的柳枝,柔软无骨,每一步都踏出别样的风情韵味,一步三摇,步步生莲,仿若周身散发着璀璨光芒,愣是把这春日里本就美得不可方物的西湖都衬得略显黯淡无光了,仿佛她们才是这天地间的主角,万物皆沦为陪衬。
周围船上的乘客们,目光瞬间仿若被强力磁石紧紧吸附一般,牢牢地定格在这两位绝世佳人身上。
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,嘴巴张得极大,仿若能毫不费力地塞进个大鹅蛋。
就连掌舵的艄公,也被这惊世骇俗的容颜和曼妙婀娜的身姿迷得丢了魂魄,手中的船桨僵在了半空,全然忘了划动,两艘船就这么毫无预警地直直撞在了一块儿,在平静的湖面激起一阵不小的水花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一阵清脆如银铃相互碰撞般的笑声瞬间打破了这片刻的僵局。
白素贞和小青见此情景,实在是憋不住,纷纷捂嘴娇笑起来,那笑声仿若春日里最欢快悦耳的鸟鸣,在湖面上悠悠飘荡回荡,为这春日西湖又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。
而此时,银幕外的观众们仿若被一股神秘莫测的魔力拉扯进了画面之中,身临其境般被这一幕深深震撼。
有人不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眼神中满是惊叹与痴迷,啧啧赞叹道:“王祖娴演绎的这小白蛇,简直太勾魂夺魄了,那股子妖娆妩媚的劲儿,世间罕有!就跟从九天仙女图里翩然而至的妖精似的,不,说是妖精转世都不为过,就瞧那腰肢扭动的模样,跟被施了奇幻莫测的魔法一样,看一眼就叫人深陷其中,难以自拔,移不开眼咯,仿若被那妖精的魅力蛊惑,失了心智。”
“可不是嘛,这哪是寻常凡人呐,分明就是从画中飘然而来的精灵,那腰肢扭得,风情万种,绝了!就像风中舞动的丝带,轻盈而妩媚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纷纷热议,唯有角落里一个大哥,憋着坏笑,胳膊肘捅了捅身旁正扭得起劲的朋友,调侃道:“我说兄弟,你可别瞎比划了,没那韵味儿,瞧着还辣眼睛得很,快消停消停吧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,别学着东施效颦,惹人笑话。”
画面陡然一转,许仙神色匆匆,脚步急切得仿若被猎人追赶的野兔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,心急如焚地想要乘船过河。
可放眼望去,河面上大部分船只都被那些寻欢作乐的达官贵人高价雇走了,仅剩下寥寥几艘小船在远处晃晃悠悠地飘荡,仿若在风中孤独无助的落叶,随时可能被风浪吞噬。
许仙站在岸边,焦急地踮起脚尖,伸长脖子竭力张望着,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急切,那模样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悯,仿若看到一只迷途的羔羊,孤立无援。
白素贞和小青在不远处的船,将许仙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小青眼珠子滴溜一转,跟个机灵鬼似的,悄声向白素贞问道:“姐姐,您瞧那个老实憨厚的书生,看着就挺好相处的,您心里可中意?”
白素贞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,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粉嫩桃花,娇艳欲滴。
她目光温柔如水,仿若春日里的暖阳轻柔地洒在平静湖面,静静地凝视着许仙,轻声应道:“自然是合我心意的,小青,快把你的蛇尾巴藏严实咯,千万别露出一丝破绽,莫要因小失大,坏了咱们的好事。”
小青一听,顿时手忙脚乱起来,双手仿若两只受惊的小麻雀,慌乱地摆弄着裙摆,急得直跺脚:“哎,姐姐,这一时半会儿的,哪来得及,您到底盘算着干啥?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我可真是摸不着头脑。”
白素贞却镇定自若,仿若胸有成竹的军师,不慌不忙地端起一杯香醇四溢、仿若琼浆玉液般的美酒,玉手轻轻扬起,酒水仿若一道绚丽夺目的彩虹,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洒向天空。
刹那间,原本晴朗湛蓝的天空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迅速遮蔽,乌云仿若汹涌奔腾的千军万马般滚滚而来,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地从天空坠落,仿若一场密集的珠帘雨幕,瞬间就把许仙淋了个透心凉,浑身湿漉漉的,活像个狼狈不堪的落汤鸡,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无奈之下,许仙只得朝着不远处的亭子狂奔而去。
刚一冲进亭子,许仙就瞧见了白素贞的小船,仿若在漆黑深夜里看到了一丝曙光,赶忙扯着嗓子大声呼喊:“船家,劳烦您快渡我一程!”
小青在船上急得直跳脚,冲着白素贞喊道:“姐姐,这下可真来不及了,您快让船停下!”
白素贞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,镇定地说道:“停什么停,眼下这风平浪静,船行正顺,哪能说停就停,你要是藏不住尾巴,就先下水躲躲吧,莫要逞强,以免暴露。”
说着,素手轻轻一推,小青就“扑通”一声掉进了水里,溅起一片水花。
白素贞这才不紧不慢地撑着船缓缓靠向亭子,对着许仙温婉一笑,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,能驱散一切阴霾:“公子,我叫白素贞,家住在离这儿约莫两里地的白家庄,公子日后可别忘了来还我的伞,可莫要辜负了今日的相遇。”
许仙望着眼前貌若天仙的女子,一时间竟看得痴了,眼神中满是惊艳与痴迷,讷讷地点点头:“多谢姑娘搭救,许仙定当铭记于心,姑娘之恩,许仙没齿难忘。”
时光悠悠流转,许仙与白素贞在白家庄里过上了一段如诗如画、甜蜜恩爱的日子。
白家庄仿若世外桃源一般,静谧祥和,庭院深深,繁花似锦,花香四溢,仿若人间仙境,让人流连忘返。
白素贞和小青时常在亭台楼阁间穿梭嬉戏,欢声笑语仿若灵动跳跃的音符,回荡在庄院上空,为这宁静的庄园增添了许多生机与活力。
然而,平静的日子终究如同水面的涟漪,难以持久。
一日,一位身着道袍、仙风道骨的道士,带着两个机灵聪慧的童子,寻寻觅觅,一路找到了这荒郊野外的白家庄。
道士目光锐利如苍鹰,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那两条蛇妖就潜藏在此处,她们道行高深莫测,徒儿们,快用硫磺,将白家庄周遭全都细细洒上,绝不能让她们有机会逃脱,莫要让这妖邪继续为祸人间。”
“遵命!”
两个童子领命,迅速行动起来,将硫磺沿着庄院外墙一路均匀地撒去。
瞬间,庭院中的小青就感到一阵剧痛如钢针般刺来,她在地上不停地翻滚,面容扭曲,痛苦地呼喊:“,姐姐,我难受得要命!这硫磺味,简直要把我熏死了,好似千万根针在扎我。”
白素贞见状,柳眉倒竖,凤目含煞,仿若被彻底激怒的战神,手持一杯美酒踏出楼阁,向着苍穹奋力一洒。
刹那间,天空仿若被彻底激怒,倾盆大雨呼啸而下,仿若天河决堤,那硫磺瞬间被冲刷得干干净净,不留一丝痕迹,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道士见状,大惊失色,脸上满是惊恐与忌惮:“这蛇妖竟还有呼风唤雨的通天本事,看来道行匪浅,徒儿们,我们先撤,这书生若是执意留下,怕是要命丧于此了,莫要白白送了性命。”
许仙一脸迷茫,上前阻拦,声音中满是疑惑:“道长,这庄院里怎会有蛇妖?您莫要乱说,我在这儿住了许久,从未察觉异样。”
道士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:“哼,你这书生,死到临头还不自知,罢了罢了,我们走。”
说罢,带着童子匆匆离去,留下许仙一人在原地满心狐疑。
许仙满心狐疑,正欲转身回庄,一顶翠绿的竹伞映入眼帘,小青从伞后探出脑袋,娇俏可爱地看着他:“公子,你来还伞?我是小青。”
白素贞也袅袅婷婷地倚在门前,秋波流转,对着许仙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:“公子,你瞧你,浑身都湿透了,快进来把衣服烘干吧,莫要着了凉,要是生病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
许仙被这热情似火的姐妹俩弄得晕头转向,稀里糊涂地就进了庄院。
自此,三人朝夕相伴,日夜缠绵,许仙沉醉在这温柔乡中,全然不知时光飞逝,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,忘却了尘世的烦恼。
可命运的齿轮终究无情地开始转动,端午佳节来临,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弥漫着雄黄酒的醇厚香气。
许仙在旁人的劝说下,端起了一杯雄黄酒。
白素贞虽在一旁百般劝阻,言辞恳切,却拗不过许仙的坚持。
许仙一杯雄黄酒下肚,顿感天旋地转,眼前的白素贞竟幻化成一条巨大的白蛇,许仙惊恐万分,瞪大了双眼,满眼的恐惧与绝望,随后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,仿若被抽走了灵魂。
待白素贞恢复人形,看到许仙这般模样,悲痛欲绝,泪水夺眶而出,仿若断了线的珍珠,簌簌滚落。
而此时,法海和尚突然现身,声如洪钟,大喝一声:“妖孽,还不束手就擒!”
白素贞心急如焚,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苦苦哀求:“大法师,我自知修为在您眼中不过是沧海一粟,微不足道,只求您大发慈悲,放过许仙一马,他是无辜的,莫要牵连于他。”
法海面沉似水,仿若木雕泥塑一般,不为所动:“妖就是妖,岂能容你在此放肆,你蛊惑人心,为祸人间,今日定要将你收服,接受惩处,以正乾坤。”
白素贞见求情无果,美目含怒,决然道:“好,既然你不让我上金山寺寻他,那我便将这金山寺夷为平地,水淹金山寺,我倒要看看,你放是不放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