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头切换,来到响尾蛇的赌场。这里仿若一个灯红酒绿的罪恶深渊,灯火辉煌得有些刺眼,人声鼎沸,赌徒们的吆喝声、筹码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仿若一曲疯狂的罪恶乐章。
“啪!”
雷洛醉醺醺地闯进赌场,脚步踉跄却气势汹汹,手中紧握着枪,“哐当”一声重重拍在赌桌上,刺鼻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:“我要押五万!大!给我开!”
赌场里的人见状,吓得一哆嗦,有几个机灵的,立马撒腿就跑,去给老大响尾蛇报信。
不一会儿,响尾蛇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匆匆赶来,他先是瞟了一眼雷洛的警官证,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无比。
“兄弟,我这赌场可是明面上合规经营的,各方关系都打点得妥妥当当,你可别乱来。”响尾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雷洛斜睨着他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光,漫不经心地回怼:“你公开营业,我也光明正大赌一把,我今儿个就押五万块大,你开还是不开?”
响尾蛇眉头拧成了麻花,脸色愈发难看,扭头对旁边的小弟阿水使了个眼色:“阿水,包个大红包,送这位警官回家好好歇着。”
雷洛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,猛地甩开拉他的人,嘶吼道:“我不是来拿红包的,我要赌,别跟我废话,开骰子!”
响尾蛇这下彻底被激怒了,他何时受过这般挑衅?
眼睛瞪得像铜铃,额头上青筋暴起:“妈的!敢在我的地盘撒酒疯,兄弟们,给我往死里打!”
随着他这一声怒吼,那群打手仿若饿狼扑食,饿虎扑羊一般,蜂拥而上。
转瞬之间,赌场乱成了一锅沸腾翻滚的热粥,桌椅被撞得轰然翻倒,噼里啪啦作响,筹码如同冬日里的雪花般散落一地。
赌客们吓得惊慌失措,惊恐万分地尖叫着四散奔逃,为这场混战腾出一片混乱不堪、狼藉满地、惨不忍睹的空间。
雷洛虽身为警察,平日里也跟着师傅练过几招拳脚功夫,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。
在众人的围攻之下,他渐渐难以招架,身上的警服被扯得凌乱破碎,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爬满全身。
不一会儿,他便满脸淤青,嘴角溢血,瘫倒在地,只剩进气少、出气多,奄奄一息,仿若狂风暴雨中被无情摧残、柔弱无助的幼苗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响尾蛇见雷洛已没了反抗之力,怒火却仍未平息,抬腿作势就要狠狠踹向雷洛,那架势,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一股脑儿地发泄在这一脚上,非得把雷洛踹个半死不可。
“蛇哥,使不得!再打真要出人命啦!”
旁边一个眼尖的手下见状,心急如焚,心急火燎地急忙冲上前,使出全身力气,死死抱住响尾蛇的胳膊,试图阻止这场即将酿成大祸的暴行。
响尾蛇被这么一拦,情绪稍稍平复了些,可眼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,仿若两团永不熄灭的炽热炭火。
他一屁股重重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大口喘着粗气,恶狠狠地咒骂道:“也不打听打听我响尾蛇在这地界是什么分量,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敢在我这儿放肆,我照收拾不误!”
与此同时,警局内的陈统探长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办公桌前,审阅着堆积如山、仿若小山丘般的文件。
突然,他眼角余光瞥见平日里摆在桌上的那把配枪竟不翼而飞。正满心疑惑、纳闷不已之际,一个手下神色慌张、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,结结巴巴地报告:“探长,不好了!有人在响尾蛇的赌场闹事,听说是咱们警局的人!”
陈统一听,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,黑沉沉、阴森森的,让人望而生畏。他在这片辖区可是出了名的护犊情深,自己手底下的人要是在外头受了委屈,那还了得。况且,这整条街都在他的管辖之下,所有赌坊每月都得老老实实、规规矩矩地向他上缴利税,平日里见了他,谁不得恭恭敬敬、客客气气地叫一声“阿叔”,他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威望,那可是如日中天、不容置疑的。
陈统二话不说,带上几个亲信,风风火火、心急如焚地直奔响尾蛇的赌场。那气势,仿若一支即将奔赴战场、士气高昂的精锐之师,所过之处,旁人纷纷避让,仿若躲避洪水猛兽一般。
等陈统赶到赌场时,里面的打斗已然停歇,一片狼藉,仿若刚经历了一场惨烈无比、死伤无数的战争。
陈统目光如炬,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,一眼就看到了瘫倒在地的雷洛,以及不远处站着的响尾蛇。
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,眼神冰冷刺骨,仿若能穿透人心、洞悉一切,朝着响尾蛇伸出手,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:“我的东西呢?”
响尾蛇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怎会不明白陈统的意思,赶忙让人把那把配枪取来,双手捧着,毕恭毕敬、诚惶诚恐地递到陈统手上,那姿态,低得不能再低,就像个犯错的小学生面对严厉苛刻的老师,大气都不敢出。
陈统接过配枪,仔细端详了一番,确认无误后,微微点了点头。
他侧头看向一旁狼狈至极、惨不忍睹的雷洛,雷洛此刻正坐在地上,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倔强,仿若受伤被困的小兽,虽身负重伤,却仍有反抗的斗志,不愿轻易屈服。
随后,陈统带着雷洛,大步迈向赌场的内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