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、什么!?你说什么!?”
“这铺子,你租下来了!?”
“怎么可能?你说笑呢吧!”
“我告诉你,陈阳,你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!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!”
胡钟还是不依不饶,无法相信陈阳能租到魏国公府的铺子。
再说了,这么好的铺子月租金得有多高啊。
他陈阳能负担得起嘛!
王四平更不相信啊。
他的铺子都租到七贯钱了,魏国公府的这间铺子只会更高,至少也要十贯钱一个月。
普通人怎么可能租得起呢?
说句现实些的话,一个月十贯钱,一年十二贯钱。
只需要两三年的时间,甚至就能在南京城买个小院了。
住着自己的小院,他不香吗?
当然,这铺子确实好,景色没的挑,位置也还行,地方也宽敞亮堂,绝对是做生意的好地方。
此时,陈阳没有言语,而是拿起了锁头。
陈阳回头问胡正业:“对了,以前我没来过这儿,这是条什么街?”
胡正业回过神来,应道:“这是河东街。”
陈阳“哦”了一声,道了谢。
他把门关好,然后挂上锁,锁好。
“各位我有事儿先走了啊,你们慢慢聊。”
说着,陈阳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胡钟,胡正业和王四平在原地面面相觑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如果他们知道,陈阳是以每月五贯钱的租金,租下的这间铺子,他们肯定会跳脚的。
王四平忽然回过神来,说:“那……胡老板,咱们去订一下租契吧。”
胡钟十分恼火:“定什么定,今天定下来!”
说着,胡钟就气呼呼地走了。
王四平看傻了。
胡钟怎么说变就变呢,太离谱了。
胡正业连忙跟王四平解释了一番,这才去追他爹了。
这胡钟来来回回好几趟了,就是不给个准话。
不过胡钟想必还是会租的,就是要费一番周折,没准租金还是要降一降的。
王四平后悔极了,早知道就租给那位陈小哥了。
陈阳租到了好铺子,完成了这件大事,心情就格外轻松了。
接下来,就是花些时间,对那间铺子进行一下简单的装潢和打扫了。
当然,也不需要大动,那间铺子的布局相当合适,连后厨都有了。
二楼搞一些屏风,多弄几间雅间就可以了。
不过陈阳也不着急,慢慢来,一个月能收拾完就行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陈阳主要的精力还是照顾绝味斋的铺子上。
毕竟这里是他的大本营,现在所有的收入都要从这里赚取。
以后就要管两间铺子了,说实在的,对陈阳来说,压力还是有点儿大。
好在绝味斋的生意越来越好了。
这几天的营收都超过了五贯钱。
一天的收入,就能支付得起河东街铺子的租金了。
不过还有一个问题,河东街的铺子要开张营业,还需要找一个厨师。
陈阳现在只擅长一道菜,醋溜白菜。
不可能一间餐馆,只卖这一种吧?
就算再好吃也撑不起来生意。
就算陈阳以后会做的菜式越来越多,一间餐馆也不能就他一个厨师。
他是老板,还得处理很多其它的事情,总不能累死。
厨师的人选可不能马虎,一定要水平高的,需要好好物色。
奇怪的是,这两天徐妙云没有过来。
铺子的租契可还没签呢。
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?
说来也巧,正当陈阳担心的时候,徐妙云居然来了。
来的还不止她一个,还有徐妙锦。
这两姐妹一起出场,让铺子里更加亮堂了起来。
陈阳向着二人笑呵呵地说:“有个词怎么说来着……”
徐妙锦问:“什么词?”
“蓬荜生辉,二位,请坐吧,我去给你们倒茶。”
徐妙锦嚷嚷着说:“陈老板,给我们弄点吃的呗,都饿坏了,你看看我姐,这几天没吃你的饼,都瘦了。”
徐妙云拍了妹妹一笑:“休要乱说!”
陈阳回头看了二人一眼,不由一笑。
这两个姑娘,可都是朱棣以后的心头好。
现在全都聚在陈阳的小店里,不知道以后朱棣知道以后,会不会记恨他。
陈阳想到这里,背脊有些发凉。
让朱棣记恨,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。
陈阳赶紧做东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