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吕布自信满满,想要活捉韩易的时候,太阳也渐渐的向西转移。
就在此时,吕布突然发现,在东边突然出现一股烟尘。
吕布眉头微微一凝,心中猛然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未几,那支兵马奔近,吕布更是神色一震。
那匆匆而来的,竟是己家的一支狼狈败兵,而且,还打着是曹性的旗号。
吕布神色立变,当他看到曹性过来之后,立马喝到:“怎么回事!我不是叫你寻找浅滩过河了吗?”
曹性翻身下马,“扑嗵”便跪伏于地,沉痛道:“属下无能,还请将军赎罪!”
吕布强忍着一刀下去的冲动:“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将军,我们本来已经找到一处绝佳的渡河地点,但是在制作完竹筏开始渡河之后,突然来了一支兵马,趁我军渡河半渡而击,属下不得已只能退回。”
吕布闻言骇然变色,原本有些英俊的面庞甚至变得有些扭曲:“废物,还不给我滚!”
......
就在曹性归来后不久。
在河北岸。
同样有一支骑兵朝着战场处本来。
看着回来的骑兵,韩易满意的一笑。
伍琼斜拖长枪,纵马如风,直接来到韩易眼前,跃下马后,单膝跪地:“果然如主公所料,那吕布命曹性率领两千骑兵,自黄河下流寻找浅滩渡河。”
“末将赶去之时,他们前军刚刚渡河,末将半渡而击,打败敌军俘虏一百五十人。”
“好,我看吕布这三姓家奴还能不能笑得出来。”韩易笑道。
韩易转头望向河滩处,厮杀的场景,在转头看向河对岸,吕布始终没有过河的意思。
看着吕布始终没有过河,韩易也失去了耐心。
再加上如今伍琼也得胜归来,是时候真正开始进攻了。
是的,自始至终韩易就没有正经的去打。
就是怕自己一旦将对方赶尽杀绝,后续的部队就不敢渡河了。
而他一直想要钓的吕布这条大鱼,却又迟迟不上钩。
韩易剑眉一凝,高声喝道:“擂鼓,全军杀过去。”
咚咚咚~~
“杀~~”
震天的战鼓声响起,再加上山呼海啸的呐喊杀声,直接盖过了滔滔的水声。
而在阵中指挥的张辽,瞬间感觉对方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。
那些韩易的士卒,仿佛打了鸡血一般,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沿岸最外线的阵形,直接就被冲散。
惨叫声,人仰马翻声,兵器的碰撞声,转眼响成一片。
飞溅的火星,与赤色的鲜血,在河滩上空飞扬。
滚滚的鲜血尽染河滩,就连近岸一线的河水,也为鲜血所染着。
羽林军的战斗力,完全超乎了张辽的想象。
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,士兵的伤亡直接倍增。
渐渐的,阵形开始有了溃散的态势。
“再撑一会,我们的援军就到了,退后者,杀无赦!”张辽砍翻一名敌人后,放声高喝。
随着死伤的士卒越来越多,本已有些溃散的士气,稍稍凝聚了一些。
特别是当张辽看见,远处突然间尘土飞扬,尘雾滚滚。
显然有一支兵马正朝这里赶来。
张辽立刻高声喊道:“援军已至,给本将杀回去,活捉韩贼!”
一声高喊,周围士卒的时期立刻高涨起来。
不过这份士气,才刚刚凝聚不到几秒,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怎么回事,为什么骑兵打的是韩贼的旗号?曹性呢?”张辽惊骇万分。
而战场上的士卒,眼看着那支骑兵狠狠的撞入自家的侧翼之中,如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自家士卒的生命。
无不骇然变色,高昂的士气,转眼就跌落至了谷底。
胜负的天平,瞬间倾斜!
此时的张辽,是又惊又恨。
他万万也没有想到,自己在这里打了半天,等来的不是自家的援军,而是敌方的骑兵。
而现在,身后就是黄河,根本没有退路,那原本所剩无几的时期,也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一个个疯了一般的跑到水中,想要爬上竹筏,回到南岸。
看到此景,张辽恨恨难平,心中是万般的不甘,但他却知败局已定。
再顽抗下去,他和他的部下就有可能被敌军全歼于河滩一线。
无奈只能跟着败军一起撤退。
但韩易哪能让他们如愿,立刻下令部下朝水中的敌军射箭。
来的时候面对箭雨,尚且能举盾抵御,但现在一个个犹如丧家之犬,哪有几个盾牌。
在水中犹如靶子一般,任由韩易的军队射杀,
鲜血把水面染红,数不清的吕布军士卒死在冰冷的水中,一具具漂浮的尸体,被水流卷走。
而大部分的人,还没来得及逃入水中,便已被伍琼率兵包围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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