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的话就怎样?”
“本事不咋地,口气到不小。”
韩易直接打断了张宁。
“区区黑山军,不过是一群盗贼流寇,纵使百万人,在本将眼里依旧是土鸡瓦狗,今晚我就要张燕人首分离。”
“还有你,本将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的仁慈,若再敢在本将面前嚣张半个字,信不信老子把你剥光了,赏给三军将士。”
韩易没有杀她,但也绝不允许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摆谱,一席粗暴的威胁脱口而出。
张宁听得是面红耳赤,心中羞恼难当,张口就想骂韩易无耻下作。
但话到嘴边,却为韩易那决然冷酷的眼神所慑,生生的又给咽了回去。
张宁知道,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做到,自己所谓的威胁之词,对他全然没有一丝用处。
一想到韩易刚才的威胁,张宁虽有一腔怨言,却只得恨恨的咽了下去。
张宁一脸怨色,却只能暗暗咬牙,默不作声的被押解了出去。
......中秋快乐......
斜阳西沉,不知不觉已是入夜。
入夜的晋阳城一片沉寂。
华灯初上时,城中一万四千余名士卒,皆已饱餐。
酒足饭饱的士卒们,静候在营中,磨刀霍霍。
韩易立于城头,远眺着敌营方向。
沉静如水的脸庞间,丝丝杀意在悄然的凝聚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不觉之中已至深夜。
韩易抬起头来,看了一眼渐已斜沉的弯月,轻吸过一口气,沉声道:“时机已到,传令下出,各军依计行事。”
城门缓缓的被打开,吊桥吱呀呀的放下,城门之外,是一望无际的黑暗。
韩易没有过多的言语,只扫视了一眼他身后的将士,转身拨马奔出城门。
身后的将士紧随而出,八千将士无人做声,安静的如幽灵一般,很快分作两路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当韩易率军出城时,其他两路兵马也皆出动。
其实夜袭的这种计策,说白了也算不上什么妙计,实际只是一场多路劫营而已。
但韩易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。
更何况,他对自己军队战斗力也是极为自信。
策马夜中急行,不多时间已按近敌营之北,此时敌营之中已经是杀声骤起,韩易知道,那是张辽率先发进了攻击。
韩易剑眉一横,长刀向前一指,厉声大喝一声:“全军,进攻!”
霎时间,整个敌营四周,火光冲天,杀声咆哮,声势之浩大,仿佛有千军万马来袭。
敌营中,黑山军早已是乱成了一团,
有着夜色的掩护,敌营中的黑山军根本分不清夜袭的敌人有多少,很快就陷入了惶恐的境地。
仓促披甲的张燕,惊得一脸的难以置信,他怎么也想不到,韩易居然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,出动出击。
“禀主公,东西两面营墙外发现大量敌军。”
“将军,大事不好了,前营被攻破了。”
一连串的噩耗,如重锤一般击打着张燕的心脏,惊得他几欲眩晕。
“韩易狗贼——”
惊恐中的张燕,恨得咬牙切齿,试图用愤恨来压过惊慌。
稍适平伏下心情,张燕翻身上马,欲待指挥士卒们拼死硬战。
正这时,杨凤与于毒双双策马纵来,杨凤大喊道:“大营失守,贼军的骑兵根本无法阻挡,赶紧撤往上党吧!”
说罢,两人带着本部人马,头也不回的逃走。
“两个贪生怕死的废物!”
张燕咬了咬牙后,看了眼左右局势,根本无法挽回,只能无力的道了一声:“撤吧”。
营中尚自顽抗的将士,眼见那些首领各自逃走,残存的抵抗意志转眼就崩溃,三万军卒丢盔弃甲的望营南处夺命逃去。
方奔出十余步,突然有斥候本来,哭丧着脸:“启禀主公,大营后方有敌军埋伏,断了我军后路了。”
然而还不待张燕反应过来,伍琼已经率军围了上来。
张燕哪有恋战之心,调转马头换个方向就跑,大喊道:“速速挡下敌军!”
还没等跑出多远,从侧翼劫营的韩易,也率军杀了上来。
此时的韩易,正杀得痛快,那些乌合之众犹如钉板上的肉一般,任他宰割。
正冲所向披靡时,却瞧见前方一队人马正慌乱的朝自己所在的方向突围。
而此时,张燕也看见了韩易。
虽然并不认识韩易的模样,但身后的帅旗以及韩易身上的铠甲与其他人格格不入,顿时大喜。
只要能诛杀此贼,敌军不战自溃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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