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金牙狗说老北风的儿子进了天香楼一眼就看出,里面没有大同府的姑娘。
周天赐和老爹周富贵都猥琐的笑了。
:“玛德,
没想到老北风这个儿子还是个妙人,
咱们可要跟他好好处处,都是同道中人。”
两个人笑了一阵,
周富贵又问金牙狗,
:“这小子对天香楼的姑娘不满意,
又去哪儿了?”
金佯攻马上回禀道,
:“老爷,他离开了天香楼,
带着人就去了咱们‘豪客来’赌坊。
这小子真有钱下注,是又凶又狠!
我看他玩儿的正在兴头上,
一时半会儿,估计这小子不会走的。
就留柱子在那儿盯着他,我先回来报线。”
听到这里,
周富贵站了起来,
:“天赐,咱们也去赌场看看这小子。
赌博的时候最能见人品。
到了赌坊,咱们再摸摸这小子的底。”
说完之后,周富贵就带着周天赐一行人直接奔向了豪客来赌场。
这家赌场也是周家的产业,
所以周富贵众人并没有从正门进去,而是直接走暗门,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。
这间房是赌场里面专门用来观察赌客用。
有很多个观察孔。
不用别人介绍,
周家父子一眼就认出了正在押宝的陈天成。
陈天成面前的大羊快要堆成一个小山了,
左右还有几个彪形大汉在保护着他,
:“这就是老北风那个儿子?”
:“老爷好眼力,就是这小子。”
两人看了一会儿,
陈天成此时看上去玩性正浓,
下注更是豪爽。
每一把最少都要下个五百块大洋。
周富贵看了一会儿,
:“出去个人,
告诉开宝盒的老李,
玩点花活,
给这小子洗干净。”
周富贵并不是贪陈天成面前这些大洋,
而是想观察一下对面这小子手里的钱输光了会是什么样子。
收到消息的荷官不动声色的对着暗房点了点头。
手上就开始用了花活,
连续十二把,陈天成是一把也没中。
越是不中,陈天成的赌注就推得越大。
转眼间,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大洋,都到了庄家手里。
陈天成显然是收红了眼,
再摸摸口袋,兜里的大洋已经不够,再玩一把了。
陈天成直接从腰间扯下一这个口袋。,
扔到了赌桌上。
:“这袋子老子都押了!”
荷官笑了一下,
:“贵客,您这袋子里是什么?
能否打开看一眼。”
陈天成一把扯开袋子,
露出里面满满的金沙,
:“这是两斤金沙!
还有这些,这把我全压了。”
说完之后陈天成又从兜里面掏出另一个布袋子,
打开袋子往赌桌上一倒,
顿时上百个金豆子在桌上滴溜溜的乱转。
看到陈天成拿出来下注的东西,
周富贵和周天赐父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
现在两个人从心里都相信老北方确实是弄到了金矿。
要不他这个独生子出来身上不会携带这么多金沙和金豆子。
这些东西都是弄金矿的人才有。
外面的人即使随身带着金子也是大黄鱼小黄鱼。
除了开矿的,剩下的人不会随身携带金沙金豆子的。
看火候差不多了,
周富贵起身,
:“天赐,我回家睡觉。
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。”
说完周富贵起身回去了,
在他看来这件事情,绝对没什么虚假了。
对方肯定是弄到了金矿,而且是真心实意想和他们来合作。
至于。把人交给自己的儿子,
周富贵也是十分放心。
刚才从赌桌上他已经看出来了,陈天成就是个被娇生惯养坏了的雏,
做人做事根本没什么心计。
这样的人,自己的儿子摆弄起来绝对没问题。
老爹走了之后,
周天赐立刻起身到了赌场里的账房里,
然后马上让伙计把陈天成请了进来,
陈天成假装玩性正浓,
不愿意离开赌桌。
结果何官告诉他,
如果他不去见老板,自己就不会开牌。
陈天成这才气势汹汹的带着手下来到了账房。
:“妈了个巴子的,你开的这是什么场子?输不起吗?
我告诉你,老子在这里面输了几千块大洋,
你说不让玩就不让玩了?!
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,
老子烧了你这家场子。”
一进账房,
陈天成更是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,对周天赐开骂。
陈峰等手下人也装腔作势的拔出手枪,
摆出一副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土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