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何雨柱把偷鸡的事扛了下来,但大家都不是傻子,他一厨子,犯得着偷鸡吗。
他们更倾向于是棒梗偷了许家的鸡。
要不然他那叫花鸡哪来的。
至于棒梗为什么说鸡是林宇偷的,很好理解。
林宇打了他,所以他怀恨在心,伺机报复。
“这个棒梗,真是长歪了,以前我单知道,他经常去傻柱屋偷东西,没想到这次竟然偷到许大茂家了。”
“还不是她那个奶奶给惯的。”
“嗳,你说傻柱为什么要背这个锅。”
“还能为什么,跟秦淮茹关系好呗,咱们大院,就他接济秦淮家最多。你没见秦淮茹经常去他屋收拾,给他洗衣服,连内裤都洗。”
“你说他俩会不会,那个?”
“可不敢瞎说,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,还有个婆婆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“嗐,我也就是随口一说。”
“要我说,今天晚上最让我惊讶的就是林伟华,谁能想到,原来他那么能说会道。差点没把棒梗奶奶给气死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也被他吓了一跳。”
“就是可惜了,年纪轻轻不务正业,差点还把女儿给卖了。”
“不过我怎么觉着,他有点浪子回头的意思。你看他今天的样子,跟换了个人似的,下午的时候,还买了很多粮食回来。”
“你说,他也没个正式工作,哪来的钱?”
“爹妈留的呗,两口子都是轧钢厂的职工,听说死得时候,发了不少抚恤金,两个人加一起,得有五六百。”
秦淮茹领着棒梗、小当、槐花三个孩子回到家。
贾张氏躺在床上,哼哼唧唧,听到动静,立刻坐起来,问道:“怎么样?林家那小子偷的谁家的鸡?”
看着生龙活虎的婆婆,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。
“不是偷的,是野鸡。”
“野鸡?不可能!那个小兔崽子一定是撒谎,你们怎么就信了呢,那鸡一定是偷的。”
秦淮茹无语道:“林宇把鸡毛都拿过来了,院里的人都看到了,是野鸡。”
“他从哪儿抓的野鸡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贾张氏皱眉,道:“你怎么不问清除,既然他林宇能抓到野鸡,回头叫咱家棒梗也去抓啊,家里都多长时间没有见荤腥了,你这个当妈的怎么一点也不上心。”
“棒梗指证说鸡是人家偷的,你觉得人家会告诉我野鸡是在哪儿抓的吗?”
“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,棒梗长这么大,我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,他凭什么打我大孙子,这个事,我还没找他算账呢。还有那个林伟华,什么玩意儿,竟然敢那么跟我说话,活该他媳妇死得早。”
“妈你就少说两句吧,林伟华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们孤儿寡母的,家里又没个男人,这个事已经过去了,咱犯不着跟他置气。”
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:“可以让傻柱帮忙对付林伟华啊。”
“人凭什么呀?”
“嗳,我听出点意思来了,秦淮茹,你是不是想跟傻柱好啊。”
秦淮茹面色一变:“妈,你当着孩子们的面,胡说什么呢。”
“哼!你什么心思,我还不明白,我跟你讲,不可能!我不会让你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,你别忘了,你的工作还是顶替东旭的,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他的事,我绝饶不了你。”
“妈,我真没有。”
“我是过来人,你心里怎么想的,瞒不过我”,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:“对了,你乡下不是有个妹妹叫秦京茹,一心想要嫁到城里来,回头,你把她介绍给傻柱。”
……
后院。
许大茂家。
两块钱一只的母鸡,换了五块钱,和一盆烧好的砂锅炖鸡,许大茂心情不错,打算跟娄晓娥喝点小酒庆祝一下。
“没心情,不想喝。”
娄晓娥直接进屋躺着了。
许大茂疑惑道:“蛾子,你怎么了?头还疼吗?”
“没什么。”
过了一会儿,娄晓娥起身,来到客厅,看着正在美滋滋的喝着小酒的许大茂,问道:“大茂,你说说,为什么林伟华临时变卦,又不愿意把小朵过继给我们了。”
虽说,当初许大茂提这事的时候,娄晓娥是反对的,毕竟大家住一个院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但架不住许大茂跟他爸妈极力劝说,又有壹大爷易中海从中开导,她便勉强同意了。
最关键的是,她自己也很喜欢林小朵。
真要过继过来的话,她肯定愿意。
“这我哪知道?”
不说还好,一提起这个许大茂就来气:“明明说好的,谁知道,他又出尔反尔。”
娄晓娥犹豫了一下:“你说,要不要再跟林伟华说说,我是真的喜欢小朵。”
“我不说,要说你说!”
许大茂不愿意:“你都不知道,他当时有多过分,直接把协议撕了,甩在我脸上,让我滚。就没有见过这样的。”
“许大茂,你说不说?”
“不说,要说你去说。”
“行!我说就我说。”
林伟华不知道娄晓娥惦记着他闺女,此时的他,正在和他的便宜儿子谈心。
林伟华:“我下午出去那会儿,你去抓野鸡了?”
林宇:“是。”
林伟华:“鸡呢?”
林宇:“吃完了。”
林伟华:“你的意思是,你和小朵两个人把一整只鸡都吃完了?”
林宇:“是的。”
林伟华点了点头,其实,他早就通过听到林宇的心声,知道了一切,现在只不过是循例问一下,毕竟对方并不知道,自己可以听到他的心声。
而且,经常言语沟通,才能更快的缓和两个人的父子关系。
“对了爸,你是怎么知道,许家的鸡是棒梗偷的?”
林宇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他看过原著,知道鸡是棒梗偷的,可林伟华就是个土著,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