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传授剑意?”
白泽扣着头发,明显是不太愿意的样子。
这种看家本领,说教就教?
我又不是傻子!
“城主,论剑,我只是略懂皮毛,怎敢乱教。”
白泽摆摆手,
“天色已晚,我先行告辞了!”
他转身就要走。
“别!”
曹北山不是傻子,审判院的那一幕,他清楚地记得。
白泽连剑都没有用,仅是一根普通的木棍,就能爆发出寒气逼人的剑意!
说什么略懂皮毛,完全就是敷衍的话。
“我自然不能占你的便宜。”
他扑通一声,跪在地上,磕着响头。
“我愿拜您为师父,从此,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!”
“我可以为师父,上刀山,下火海,在所不辞!”
曹北山的额头不是磕,是在砸!
用头狠狠地砸在地上,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!
坐在外面沙发上犯困的白莲,还以为是地震了呢。
“诶诶诶,你别碰瓷啊!”
白泽被这自残的行为吓到,想不到以前威风凛凛的玉面城主,在自己面前像条舔狗。
不过,要曹北山当徒弟有什么用?
从之前的话,就能听出来,他要被发配至边疆。
到时候,白泽要拿着龙雀信封,上帝都城的。
出了事情,远在边疆的曹北山能干嘛?
说不定,领悟剑意的徒弟,巴不得师父死呢!
“你不收下我这个徒弟,我不会停下来的!”
曹北山以为白泽心里发软,自己要成功了,头砸在地上的频率越来越快,血液四溅!
“那我不管你了,你慢慢磕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白泽才不吃这一套,马上就走了出去。
???
满头是血的曹北山懵逼了,怎么白泽不按套路出牌?
他昏头昏脑地追了出去。
出了会议厅,白泽人就傻了。
一直待在外面的白莲,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粉色油漆,用刷子给迎宾室染上了少女感十足的芭比粉!
“嘿嘿,哥,刚刚那个面具大人夸我了!”
白莲鼻子上沾有粉色油漆,让白泽既生气又想笑。
“不错,不错!”
曹北山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,看着外面崭新的颜色,和左手提着油漆桶,右手拿着刷子的白莲。
不停地夸着。
“城主咋啦?”
白莲看着造型有些恐怖的曹北山,躲在白泽的背后。
“天才嘛,总有点奇怪的地方。”
白泽说得很勉强,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“师娘的眼光就是不错,这颜色,洋气!”
曹北山竖着大拇指,伤口又流出血来。
他误以为一直跟在白泽身边的是白泽的女朋友。
“她是我妹...”
白泽无语地纠正他。
“哦哦,是师姑,是师姑!”
“谢...谢谢...”
白莲吞吞吐吐地感谢曹北山的夸赞,
“你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?”
她害怕城主失血过多而身亡。
曹北山摆摆手:
“练武之人,血液充足,适当放点血也是不错的...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,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!
“得了得了,你别装了,我同意当你师父就是了。”
白泽都不想多看曹北山一眼,
“我后面要去帝都城,我就直说了,我在那边人生地不熟,你给我找点关系!”
白泽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条件,一个赴汤蹈火的徒弟,不能满足他。
“不是还有孙萌姐姐他们...”
白莲这个傻白甜又想坑哥,白泽及时堵住她的嘴。
“行行行!”
血越流越多的曹北山渐渐快要失去意识,听到白泽的同意,顿时精力充沛!
..........
“你不用送了。”
白泽和白莲离开城主大厦,曹北山一路护送,不敢怠慢。
“徒弟送师父,天经地义!”
他嘴上一直这样说。
忽然。
十几个蒙面人从天而降,浑身露出杀意!
他们每个人拿着大刀,眼睛都是通红的。
“诶,师父你看,我就说走夜路有坏人吧。”
曹北山见到这些不善的蒙面杀手,比杀手见到猎物还要开心。
他腾空而出,在胸前迅速凝出圆形符文,将玉剑拔出。
曹北山现在看似疯疯癫癫,但实力还是恐怖的枷锁境强者。
他玉剑一挥,地面迅速崩裂,朝杀手们的方向塌陷!
杀手们都来不及反应,就被困住,无法动弹!
“师父,怎么处理?”
“全杀了,别留活口!”
白泽猜得出这群蒙面杀手和盛典上的蒙面人有关联,今晚是一定是奔着自己来的。
有曹北山这种枷锁境的徒弟,他倒是轻松了许多。
虽然白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处理,但是有人能出面,他不动手更好。
另一边的暗处。
“可恶!这白泽运气好,旁边有个高手相助!”
宋青城在远处观察着那三个人。
这群蒙面杀手是他护卫团里的人,服下东方坤从西方教会那里得到的药水后,实力个个超过天者境。
白泽一刀能斩断楼房有什么用,一拳难挡四手,这就是人海战术!
“让他过个好的新年夜吧。”
东方坤倒是无所谓,反正这些人只是去探个风。
“那个人好熟悉呀。”
许白生皱着眉头,用着眼力观察着大开杀戒的男人,那个男人浑身是血,看不清面部。
他突然想起了这个熟悉的身手,和那把玉剑。
“城主!”
“啊?”
东方坤和宋青城在他的提醒下,都诧异地看着曹北山。
“确实是城主,不过...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...”
宋青城不过离开曹北山半天,城主就不像人样。
“管他的,三日之后,就是白泽的死期,谁也保不住他!”
东方坤不想看了,把几瓶药水全部交给许白生:
“让白泽这个人,消失在南都城里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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