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陆七挑了挑眉,看着眼前这个平时冷若冰霜,但此刻却面带羞涩的女子。
沈青竹皱着眉头,脸色微红,双手在桌下揪着衣角。
“别揪了,再揪衣服就要破了。”
陆七看着她,突然提醒了一句。
沈青竹双手一颤,停下了动作。
“算是……算是白天我答应你的要求!”
说完,又冷冰冰地看着陆七:“只此一次,从今往后,你我互不相欠!”
一次?
恐怕是不够的!
陆七心里嘀咕着。
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不可欺,自古套路得人心!
此时的陆七只想开怀大笑。
这女人还真是……
好忽悠!
“可你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!她要是活着,可不止一次,不但不止一次,还能解锁更多任务……”
陆七有些惋惜的说道。
沈青竹咬了咬牙:“你要是能活着回来,再算一次!”
说完,又看着陆七,立即冷冷说道:“你别得寸进尺!”
似乎是怕他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。
陆七摸了摸下巴。
有些事情得一步步来,既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,那一次和一百只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“成交!”
想明白后,陆七果断地说道。
……
……
半晌之后,两人依旧干坐着,大眼瞪小眼!
“你干嘛坐着不动?”
陆七看着坐在那里的沈青竹,诧异道。
“那我……该怎么办?”
沈青竹有些懵地问道。
看着陆七,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陆七嘴角抽了抽,指了下后面。
沈青竹脸色“唰”一下就红了,抬了几下身子,也没勇气站起来。
陆摇了摇头,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。
“呀!”
沈青竹吃了一惊,眼睛瞪的大大的,浑身有些僵硬。
陆七看着她紧张的神情,笑道:“放轻松,这次,不一样!”
沈青竹一张脸红到了脖子,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陆七就轻轻下了床,帮还在沉睡的沈青竹盖好被子。
来到大堂里,王虎和一行人已经在那里等他了。
“先生,怎么样,这衣服还凑合吧?”
王虎笑地龇牙咧嘴,拍了拍身上的新衣服嘚瑟道。
“还不错,人模狗样的!”
陆七看着十来名换下粗布麻衣,穿上护卫服饰的汉子点了点头。
他们要冒充陆文山一行人,衣服自然不能再像之前穿的那样。
特别是王虎那家伙,一身衣服穿半年都不洗,油滋滋,浑身臭烘烘的。
陆七特意叮嘱他,让他把身上好好搓了搓,终于是没了刺鼻的味道。
不然县衙了啥都不用干,王虎光是往那一站就得露馅。
昨天陆七观察了一下。
陆文山一行人总共是十二人,加上陆文山和马车里的那姬妾,就是十四个人。
虽然没人会去在意这些细节,但陆七还是不愿意马虎。
一处任何细小的疏忽,都可能会导致整个事情败露。
那到时候就真的是进退两难了。
家丁八人,护卫两人,全由“炸天帮”的人扮演。
那姬妾嘛……
自然就是巧云了,那丫头乖巧听话。
至于两名丫鬟,陆七决定去了城里再买。
他本来想打算让沈青竹扮姬妾,巧云和那抢来的女子扮丫鬟的。
想想还是算了。
这次去情况尚不明了,这两个人不确定因素太多。
不能冒这个险。
那女子先留在这里,等县城的事稳定下来了再把她接过去。
陆七看了看已经收拾妥当的众人,一挥手:“走了!”
西昌城门外。
一伙人早早地便等在那里。
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。
一名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太阳,擦了擦汗。
他叫荆松,是这西昌县县丞。
今年五十二了。
从三十年前他就是县丞了,一直在这个位置呆到了三十年。
县令都熬走了几个,就他一直纹丝不动,不进不退。
前段日子县令让山贼给杀了。
荆松得到消息,当场就仰天大笑。
县令让山贼给杀了!
必然是要再选一个出来,立马着手对山贼围剿。
县令死了是小,朝廷的脸面丢了才是大。
若不立刻组织官兵围剿两狼山,将那伙山贼全都绳之以法,以后谁看县令不爽就一刀给宰了。
那整个魏国岂不是要乱了套。
既然要组织剿匪,那必然就要选一个新县令出来做主。
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,荆松都觉得自己就是这新县令的不二人选。
可是自消息上报之后,这委任状却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。
反而是等来个新任县令即将到任的消息。
荆松当时就气地把桌子给掀了。
这段时间他在家中设宴,一众同僚也看出来端倪。
都来巴结这个未来县令。
却没想到在酒席间,州府那边传来了这样的消息。
别说是荆松了,就是宴席上的众人也觉得这饭吃的极为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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