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七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捕头。
“和我谈法?你们干的那些事,当本官不知道吗?”
陆七淡淡说道。
那捕头身上冷汗直冒。
范前额头上也渗出汗来。
这祖宗可不是好惹得,这白痴要是真把他惹火了,连着他这县尉也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你,你,你血口喷人。”
那捕头结结巴巴说道。
“你无凭无据,凭什么这么说?”
想想陆七不过昨天才到西昌县,怎么可能把事情摸得这么清楚。
一定是在诈他。
对,一定是这样!
那捕头定了定神,心里放心了几分。
“因为我是县令,我说的,就是凭证。”
陆七看着他:“这,够不够?”
那捕头打了个哆嗦。
他是县令,就是这西昌城的土皇帝。
他说自己有罪,那没罪也是有罪,有罪就更是死路一条!
“你,你,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那捕头指着陆七,气急败坏道。
“我是捕头,我要去知府大人那里告你,告你滥用职权,目无法纪。”
那捕头呼吸有些急促。
也不知道是吓得,还是急的。
陆七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,好好好,告我,你去告我。”
“我送你去,怎么样?”
陆七脸上挂着笑容,突然“呛”地一声响起。
接着,众人只见寒光一闪。
离得近的人伸手摸了摸脸。
怎么下雨了?
抬头看看天,艳阳高照。
心里疑惑。
低下头一看手上,哪是什么雨,分明就是通红的鲜血!
“咕噜噜!”
那捕快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,瞪着大大的眼睛,满脸的惊愕。
显然是没想到陆七会突然出手杀他。
“轰”。
无头尸体倒地。
激起一阵尘土。
衙门里的众人全都愣在原地。
看着拿刀站在那里的陆七。
刀是那死去捕头的佩刀,此时上面还挂着他的血。
“滴答,滴答。”
鲜血滴在地上,滴在衙门里众人的心里。
范前深深吸了口气。
他知道这捕头恐怕要有麻烦了,但是没想到陆七这么果断,直接一刀将他给宰了。
杀同僚,杀官差。
可和昨天杀的那两个人不一样。
那两人虽然有钱,但身份却地下。
而今天杀的这个捕头,怎么说都是官职人员。
他!
这个新任县令,难道真是个疯子吗?
范前心里生出了惧意。
荆松感觉这一幕刺激有点大。
捂着胸口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他年纪大了,昨天受的刺激还没缓下来,今天就又来了个更猛的。
一刀把头都给剁下来了。
想想自己被范前坑进了坑里,万一这疯子动火,可保不准也会一刀把他杀了。
不行,不能等了。
等会就回去把东西卖了,得赶紧去打点一下。
不仅是他,衙门里的所有人,看着陆七都像是看疯子一样。
又怕又惊!
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,这不是疯子是什么?
“在这里,我就是法!”
陆七把带血的刀架在另一名捕快肩膀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人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,见陆七这疯子把刀架在他肩头,差点吓抽过去。
站在那里腿肚子都在打颤。
“回......回大人,小的.......小的叫孙启明。”
说完,孙启明扑通一下跪了下来。
“大人饶命啊,大人饶命,小的啥也没干,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六个小孩。一家老小全指望小的养活啊!”
陆七看着被吓得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求饶的孙启明。
嘴角抽了抽。
六个!你还真能生!
“以后,你就是新捕头了!”
“啊?”
孙启明突然停下哭声,诧异地抬头看着陆七。
不是要杀他?
不但不杀他,还要升他当捕头?
还有这种好事?
“你不愿意?”
陆七皱了皱眉说道。
“不不不,愿意愿意,小的,小的谢谢大人,谢谢大人。小的今后一定为大人鞍前马后,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。”
孙启明喜出望外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。
还真是喜从天降。
逃过一命不说,还升了官。
这可是祖坟都冒青烟的事情。
不然凭他的资历和人脉,恐怕就是熬一辈子都熬不到捕头这个位置。
孙启明当即就下了决心,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大恩人。
他说往东,自己就绝不往西。
哪怕是让他把自己老婆送给他暖床,也不会说一个不字!
PS:呜呜,有不要钱的花花,或者票票啥的,来一点吧。数据好惨啊!小弟也好惨啊!烟没得抽了,不是买不到,是买不起!呜呜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