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宇和他们又聊了一会就吃东西回房间了。
晚上,谢宇来到了林平之的房间外。
他敲了敲门,林平之有些紧惕的开了门,看到是谢宇之后松了一口气,然后道:“谢少侠,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谢宇对着他说道:“想知道林家的事情吗?想的话就跟我来吧”
林平之面露迟疑,最终咬了咬牙还是跟着他出去了,而旁边的岳不群也听到了林平之这边的动静,于是乎,他也悄悄地跟着出去了。
客栈外的小树林里,昏暗的树林里面,虫鸣声在四面八方传来,天空中明亮的月亮也照耀着大地,照明着夜晚赶路的人。
这时,谢宇停了下来,看了看周围说道:“就在这里吧!”
闻言,林平之迫不及待问道:“你现在可以说了吧?我们林家究竟是怎么回事?
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我家的辟邪剑法,明明就是一般的剑法而已!”
谢宇问道:“你的父母呢?”
闻言,林平之握着双手面露愤恨道:“被木高峰杀了!”
谢宇暗道:“这剧情果然不能和原著一样的去对待啊!
原著中是金盆洗手之后林震南夫妇才死的,没想到现在他们就死了。”
表面上道:“抱歉了,请节哀,现在我把辟邪剑法的事慢慢的告诉你吧!”
林平之道:“请谢少侠告诉我真相!”
谢宇点了点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某天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作客,偷看到《葵花宝典》。
由于时间很紧,两人来不及全部观看,所以决定一人看一半。
后来回到华山之后,两人开始将书中功夫一一印证,但是却牛头不对马嘴,全然合不上来。
两人都坚定是对方记错了,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,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由此而起。
红叶禅师不久后发现了这件事情,他知道这部宝典所载武学不仅博大精深,且兼凶险之极。
这最难的还是第一关,只消第一关能打通,到后来也没什么。
第一关只要有半点岔差,立时非死即伤。
红叶当下派遣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,劝论岳蔡二位,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。
渡元禅师上得华山,岳蔡二人对他好生相敬,承认私阅《葵花宝典》,一面深致歉意,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。
殊不知渡元虽是红叶的得意弟子,宝典中的武学却未蒙传授。当下渡元禅师并不点明,听他们背诵经文,随口加以解释,心中却暗自记下。
渡元禅师武功本极高明,又是绝顶机智之人,听到一句经文,便随意演绎几句,居然也说来头头是道。
不过岳蔡二人所记的本已不多,经过这么一转述,不免又打了折扣。
渡元禅师在华山上住了八日,这才作别,但从此却也没再回到莆田少林寺去。
不久红叶禅师就收到渡元禅师的一通书信,说道他凡心难抑,决意还俗,无面目再见师父云云。
由于这一件事,华山派弟子偷窥《葵花宝典》之事也流传于外。
过不多时,魔教十长老来攻华山,在华山脚下一场大战。魔教十长老多身受重伤,大败而去。
但岳肃和蔡子峰两人均在这一役中毙命,而二人所录《葵花宝典》也被魔教夺了去。
渡元禅师还俗之后,复了原姓,将法名颠倒过来取名远图,创立镖局,在江湖上轰轰烈烈干了一番事业。”
林平之听闻之后,大为震惊,他没想到这辟邪剑法居然还有如此的来历。
“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啊!”林平之喃喃自语道。
良久,林平之回过神来,向着谢宇感激道
“多谢少侠为我解答,只是有一事我想不明白。”
谢宇说道:“你是想说为什么辟邪剑法会这么弱是嘛?”
林平之点了点头说道:“是的,按理说辟邪剑法绝无可能这么弱的。”
谢宇从怀里掏出来一件袈裟,然后把它抛到了林平之的手上,然后说道:“你看看这个吧!然后你就明白了。”
林平之拿过来一看,上面写着:“欲练此功,引刀自宫!”
就这句话让他宛如五雷轰顶,震得他头皮发麻啊!
林平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:“这这这,不是真的吧?”
谢宇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:“这是真的,我刚好知道了秘密,所以在你家祖宅拿到了,你别怪我偷了你家的东西就行了。”
林平之摇了摇头道:“要是你真偷了也不会把它给我了!
那岂不是说我的父亲他并不是先人的后辈了?”
谢宇道“是的,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林远图才把剑谱藏在祖宅里,不给后人练。”
林平之看着袈裟有些阴晴不定的。
谢宇道:“东西给你了,我先走了。对了,告诉你一句话。”
“男人,有时候要对自己狠一点!”
这句话谢宇说的比较大声,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在谢宇走后不久,林平之仿佛下定了决心。
看着袈裟和一本书,书也是辟邪剑法,只是林平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谢宇会把两样一样的东西给他?
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理会了,也回去了。
昏暗的夜里,一个身影出现在谢宇他们交谈的位置。
此人正是岳不群!
刚刚谢宇和林平之的谈话他也听到了,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原来辟邪剑法和华山派还有如此渊源。
岳不群暗道,“这么说辟邪剑法本来就是我华山派的了!
如今左冷禅野心勃勃,不仅想当武林盟主,而且还想把五岳门派合五为一。
可惜我的武功还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看着林平之远去的方向,岳不群神情有些阴晴不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