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绍这老狗居然还真的派兵了。”
“颜良为先锋,吕翔为中军,噗噗...难怪袁本初那么大优势还打不过曹操。”
“既然这老狗先出剑了,那就别怪我也亮剑!”
韩易嘴角浮起一抹冷笑,言语中杀气弥漫。
众将为他的杀气所慑,一时精神都振肃起来。
壶关以东。
原野的大道上,一支五千人的军队正浩浩荡荡的向西开进。
大军中,那一面“颜”字大旗迎风招展,分外耀眼。
颜良骑着白马,不紧不慢的昂首行进在大军之中,偶尔回望一眼身后不见尽头的长蛇军队,颜良的脸上就会流露出几分得意。
壶关就在前方。
据斥候报告,那里的守军不足五百,而且已是人心惶惶。
在颜良看来,他和他的五千精锐,拿下壶关易如反掌。
倒是,前往晋阳的路上一马平川,不足一日便能兵临城下。
颜良心中盘算着,脸色不时的闪烁着笑意。
一骑飞奔而来,一员年轻的将领进入了颜良的视野。
“将军,前方不远就是壶关,末将建议多派斥候,沿着关卡向南北两侧侦察,以防韩易出奇兵。”
颜良斜眼瞥了那小将一眼,原来是宁国中郎将张郃。
此行作为副将跟随在颜良身边。
面对这位和自己同样号称河北四庭柱的张郃,颜良的嘴角斜扬,露出一抹不屑。
“听闻韩易骑军不过数百,便是有齐军又能如何?纵使来了,正好让我颜良拿下他的狗头!”
张郃眉头暗凝,拱手又道:“将军有所不知,听闻不久前有匈奴南下,结果尽数被那韩易斩杀,将军不要轻敌啊。”
颜良哈哈一笑,笑声中充满了讽意。
“轻敌?”
“不过是一群胡狗罢了,难道我颜良杀的胡狗还少吗?张郃,你也太高看那姓韩的了。”
“可是将军……”
张郃欲待再言时,颜良却将手一挥,不悦道:“本将用兵,岂容得你来指手画脚,你守好本职便是,休要再在这里扰乱军心。”
张郃被斥,眸中闪过一丝愠色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只得暗暗咽下这口气,闷闷不乐的退了下去。
颜良冷哼一声,高声道:“传本将之令,全军加快行军,今夜本将就要在壶关之上喝酒。”
大军继续前行,那一面“颜”字大旗依然迎风耀眼。
将近黄昏时,壶关的轮廓已印入眼帘,颜良却是暗暗皱眉。
只见城墙之上,军旗林立,明显敌军已有防备。
该死的,难不成让他率骑军攻城吗?
无奈之下,颜良也只能寻找合适之地,安营扎寨,等待后续部队。
与此同时。
后方二十里。
同样一支部队开始埋锅造饭。
营中一面“吕”字大旗迎风飘扬,
奔行一天的将士们饱餐一顿,夜色降临,将士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大帐之中,看着岸几上的地图,吕翔的脸上依旧充满着愤恨。
没想到自己的弟弟,前往晋阳一趟,就惨遭毒手。
整张面皮都被扒了下来。
如今早已是面目全非,甚至是已经感染。
眼看着危在旦夕。
他身为兄长,如何不怨恨韩易。
“该死的韩易,我定要将你生不如死,以报我弟弟受难之仇!”
就在吕翔咬牙切齿,愤恨之际,忽听得帐外起了鼓噪声,似有军士喧嚣慌叫。
吕翔正待派人去查看时,却有军士急匆匆而入,惊慌叫道:“将军不好了,军营之中突然起火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,好端端的怎会起火!”
吕翔正要斥责,突然间喊杀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伴随的,还有那隆隆的声响,由远及近,仿佛无数猛兽正在迅速的接近。
霎时间,吕翔的脸色赫得惨白如纸。
“该死,为何会有敌军来袭,颜良他在干什么!”
惊骇之下,吕翔勉强的按定心神,急是喝令士卒不要惊慌,立刻出帐应战。
大营外,张辽所率的五千龙骑军,正在以全力冲刺的速度迫近。
而负责防火的细作,早已趁着慌乱逃入到林中,不见了踪影。
三百步、两百步,一百步。
转眼间张辽已率军杀近敌营,而此时的袁军的注意力,却皆为突起后营的大火所吸引,完全放松了前营的警戒。
当袁军有所警觉时,却已为时已晚。
五千龙骑军犹如地府冲出的魔鬼一般,从黑夜中突然杀出,铁蹄势不可挡的冲破了袁营重重鹿角。
张辽一马当先,纵马越过外壕,手中长刀挟着滚滚狂力挥出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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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章被封了,才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