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沈牧同学有些累了，小丫头，你送他回去吧！”
“回头我让人告知你武者和卫士享受的待遇薪酬。”
“好的，马爷爷！”
萧清雅向马兴怀行礼。
“对对对，刚就说有些疲惫，一定注意身体！”
江肥让出道路。
待沈牧走后，马兴怀看了一眼蕾娜。
冷哼一声，在校长的陪同下离开。
“你注意一下，那个女娃娃不简单。”
“我若晚到一步，沈牧有可能会被她的‘指引术’给洗脑信奉圣堂了。”
马兴怀对校长讲道。
“有这么严重？”
校长也皱起眉头。
他只是被告知要安排学生交流，其余事情也是一概不知。
如果沈牧要求加入太阳圣堂，他是无法拒绝的。
“这太阳圣堂的人有些过了。”
“您老放心，我会留心的！”
“哎，小心一些吧！”
“云城，要乱了！”
马兴怀轻叹一声，说不出的惆怅。
这时，校长的通讯器响起，一条信息出现。
看完之后，校长神色凝重。
“马老，您看！”
马兴怀扫了一眼，不由苦笑。
“连与世无争的尘寂寺，也要来人了！”
“你我终究都是小人物啊……”
校长也有些垂头丧气。
终归都是棋子，这些大势力都往这边跑。
身为东道主，连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清楚。
甚至不敢去问。
这些年几大学府隐隐有脱离联邦的趋势……
不管是什么事，就如马兴怀所说，他们终究还是小人物！
他们现在只希望这些大人物不要折腾的太厉害，让云城还能和平安宁下去。
……
沈牧一出校门，感觉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他想去找柳妙柔。
除了恶魔女的事情，还有他自己的。
要从她那里了解那个蕾娜的信息。
这个事情很重要。
当他提出自己要一个人办点事是，被萧清雅果断拒绝。
“不行，你到哪我都跟着。”
“你刚才差点中了那个女巫的邪术！”
“还好我发现及时！”
自从见面后，萧清雅就与那个金发女孩对上了。
现在又给她打上女巫的标签。
最后看沈牧不高兴了，萧清雅才作罢。
现在沈牧的地位与价值直线上升，她可不敢向之前那样强行要求了。
只是提醒他，中午回去吃饭……
沈牧绕了一些路，确定没有人跟踪后，来到柳妙柔的居所。
柳妙柔一个人住了一件大平层屋子，屋内设施齐全，甚至可以训练。
沈牧觉得他们现在住的别墅就有些浪费，父母也不习惯。
不如这种平层舒服。
开门。
“至尊无比的上主，您卑贱的仆从恭迎您的降临！”
柳妙柔恭敬的跪伏在门口。
沈牧已经习惯了恶魔女这一套。
他没有回应柳妙柔，狂信徒的她，见到沈牧后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。
他随意的甩掉鞋子，先去洗了脸。
那个蕾娜让他意识有些混沌。
沈牧舒服的坐到沙发上，回到这里后，他异常放松。
在这里，他不需要考虑任何人任何事。
没人会危害他。
反而会不惜牺牲生命来取悦他。
这就是神的待遇。
不过恶魔女调教的信徒，让沈牧觉得自己更像是位邪神。
他开始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。
他看向跪坐在一旁随时待命的柳妙柔。
熟悉的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让他有些不适。
他还是挺喜欢柳妙柔出现在他梦中时的样子。
随性、率真！
也许，那才是真实的她。
突然，沈牧的目光穿透了柳妙柔的衣服。
“怎么会？”
沈牧发现他的目光完全看穿了柳妙柔。
透过她栗色的波浪卷，看到了她低垂的眉眼。
穿透衣服，甚至看到了背后一道道青黑与鲜红交织的鞭痕。
这个发现让沈牧大吃一惊。
今天的怪事太多了。
“你后背的伤怎么回事？”
有些一看就是新伤。
“回禀上主，这是卑微仆从的自我救赎，冒犯至高神的惩罚。”
“这也是萨琳娜主人的意志。”
“每天例行的自我惩戒！”
“停了吧！”
“感谢您的仁慈宽厚，您的奴仆将竭力侍奉上主！”
柳妙柔再次深深跪拜下去，白皙脸颊紧贴地面。
声音还是标准的没有感情。
态度却无比恭敬！
沈牧对恶魔女的这个举动有些不悦。
他想要训斥几句。
突然一想，当时自己昏迷，恶魔女惩罚她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而且恶魔女现在没有战力，只有通过天赋技能让人强制信奉。
惩戒会放大信徒心中的恐惧从而坚定信仰。
沈牧越来越觉得这就是邪神的做法。
他开始召唤恶魔女。
“主人。”
紫黑色的雾气中，红发妖艳的萨琳娜投影出现。
“我看她时，可以看穿头发和衣服，和你有关吗？”
“恭喜主人，重获神力，这是来自信徒的信仰之力。”
“用人类的话说，也叫灵魂之力。”
“可以增强主人的灵魂强度，可以让您高贵的灵魂永恒存在！”
永恒？
沈牧一怔。
这个世界也能永生？
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懂这方世界了。
力量体系看着简单，似乎却很混乱。
突然，他想到萨琳娜当时说二百年前最后的仆从种族魅魔也背叛了她……
二百年前……
“你活了多久？”
沈牧着急的问道。
“萨琳娜不记得了，几百年吧，那些卑贱的仆从信仰不够坚定，我的灵魂强度不足以支持永生！”
沈牧久久无言。
竟然真的可以永生……